缘木求鱼(9)
好久不写都忘记怎么写了【雾】
我独孤作死又回来啦!!!
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头骨组还赖在缘木求鱼没走……
有微量葡萄糖请注意查收x
吃【xiu】火【en】锅【ai】
前文tag 谁让你上树找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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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咖啡厅之后就是盛大的打烊工程【雾】
多数员工都在鞠躬道歉送代金券,除了……
爱新觉罗恒敏和哈丹巴特尔直接在咖啡厅的一角展开斗殴,十分果断的吓跑了一群客人。
维克托冷着一张脸站在客人身后默默端起了枪。
司马秀……。
反正最后这几个人负责的区域人都跑光了就对了!
缘木求鱼人员多的有点过分,所以并不存在现成的大圆桌――要用咖啡厅里的桌子现拼。
让我们skip掉咒语粘合阶段。戎克船从地窖里搬出一口锅,维克托举起魔杖开始念“速速变大”。
然后是“清水如泉”,虽然被灌进锅里的实际上是提前烧好的高汤……
最后再加一把火,等水沸腾,就可以涮火锅了。
春战的小团子们在桌子边缘排排坐,每只团子都分到了一套小餐具。
虽然最后还是要大只意识体喂就是了。
每次吃火锅都是一场战争!
从第一片羊肉片下锅的一刻起战争就已经打响!
“刘轩你袖子!!!”
“它又没掉进汤里嬴武你鬼叫什么!”
“但它挡我捞肉片了!”
“武端华你怎么连这个都跟我抢!”
“废话!江山我都还给你了让我一块鸭血会死吗?!”
“蛤蛋霸特吊你估计没少吃牛羊肉吧能不能照顾一下中原孤寡老朝?”
“我呸!也不知道谁刚崛起的时候追着我打!这次我不会再输给你的!还有不要那么叫我!!!”
“不列塔妮亚……噢你不会涮火锅啊?”正想学朱昭奕嘲讽元元那样嘲讽维克托的费尔南意外的看到了擎着叉子浑身散发黑气的维克托。
“别.那.么.叫.我!!!!!”
汤沸腾两次后,天朝组和霓虹组外加一个费尔南或毫无形象或以低调姿态瓜分了下锅的食材,徒留维克托擎着叉子一脸懵逼的盯着翻滚的高汤。
幕府吞下一口羊肉,突然开口道“天朝人会使用火锅算命,像浮起的贡丸呢,就代表……”
正要盛汤的明治举起长柄勺给了自家哥哥一下,“我们现在在社会主义国家吃东西,别瞎逼逼!”
“卧槽明治你别拿刚敲完你哥的勺子盛汤!”卵子隔着六七个人对明治大吼,“把汤搞脏就不好了!”
被嫌弃的幕府很委屈,遂决定用漏勺把刚才打算投喂给明治的贡丸捞起来吃掉。
总觉得他们提到了自己却没法插嘴的共和泪流满面。
春秋战国非常苦逼的给自家的熊团子夹菜,鲁要吃羊肉片,齐要吃宽粉,韩赵魏看上了同一个海带扣……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好不容易安静一点,春秋战国开始疯狂往嘴里扒菜。
“我记得团子是没有什么消化系统的吧?”朱昭奕抓住两人吞咽的空当问道。
“他们确实没有什么消化系统所以他们的胃跟我们的连在一起”春秋一口气说完又快速开始咀嚼,嚼着鸭血的战国口齿不清的接上“所以必须得快点吃,要么待会还没吃多少就已经饱了。”
菜已经涮了好几轮,维克托依然擎着叉子一脸尴尬。
费尔南见状用漏勺捞了满满一勺金针菇宽粉生菜之类的素食扔进了维克托的碗里。
没有牛肉。
维克托脸色一黑,起身就要往厨房走。
“……你要干什么?”费尔南有种不祥的预感。
“给自己做点东西吃啊,不行吗?”
靠近厨房的一部分人自觉起身挡在了门前。
“厨房里有明天早餐要吃的牛杂!”共和跳上椅子大喊。
哈丹巴特尔立刻拉开了弓,“那个金发佬!你再靠近厨房一步我就放箭了!”
“金发佬?!我叫维克托!”
趁维克托分心,长船清光抓住时机就是一套统统石化。
被绑回椅子上的维克托泪流满面。
“乖乖吃饭还是我们把你胳膊也绑起来……然后我喂你?”费尔南微笑。
“……我自己吃!”
“这才乖。”仗着比对方年长一个时期的费尔南揉了揉维克托的头毛,获得眼刀x1
“费尔南张嘴!好不容易捞到的!”朱昭奕一手擎着筷子一手推了推教育(好基友的)弟弟的费尔南。
费尔南回头叼走鱼片,被绑在椅子上的维克托继续泪流满面。
木户孝允和高杉晋作没聊两句就发现自己的碗里堆满了菜……似乎还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长船清光在旁边盯着他痴汉笑,眼睛亮晶晶的。
同样吃不着的还有夏洛克,火锅和煎饺明显不是一个量级的。
……再也不随便吐槽中国料理了,夏洛克腹诽。
然后他的碗就被宋慈填满了。
法医一挑眉,“吃吧,我知道你捞不到。”
好气哦,可是还没法反驳。
侦探叉起一个海带扣怨念的咀嚼着。
缘木求鱼不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叫缘木求鱼了。
比如酒不够喝。
不过廷益退出抢夺之后似乎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据说董夫人在他快醉的时候扯了扯他嗯。
然后他就相当听话的安分下来了……
长船盯着壶若有所思。
看维克托似乎挺乖的,费尔南给他松了绑。
然而维克托朝着厨房的方向瞬间窜了出去!
哈丹巴特尔虽然已经有点醉了但还是立刻拉弓搭箭誓要守卫自己的食材【大雾】,靠近厨房门的汉唐宋武周也十分默契的堵上了门。
“酒壶!”戎克船大喊,“右面那个壶嘴!给他灌进去!”
被灌了半壶酒的维克托秒睡。
“这个酒劲比我想象的要大……我以为能先呛他一下然后把他绑回去来着……话说谁准备的这个酒壶啊?里面啥啊?”戎克船一脸懵逼。
“……我。”长船在一边暗搓搓探头,“右半边装的是医用酒精兑水。维克托不是昏过去了吧……大概是他,酒品好?”
费尔南冷笑。
“那就是酒劲太大了唔……失策失策。”
最后四个字声音很低。
“那你为什么要灌这个进去……”
长船往自己的右侧瞟了一眼,捂着脸不说话了。
“费尔南你是故意的吧,不给他牛肉吃。”朱昭奕压低声音问道。
“对啊……谁知道他气性那么大,而且最后也没学会怎么涮火锅。”
朱昭奕看着一脸无辜的费尔南,认定了他就是想欺负好基友的弟弟。
做饭是很愉快的。
吃饭也是很愉快的。
刷碗,是很不愉快的。
不过在有魔法帮助的时候就很愉快了!
往往会演变成妖族间的水仗……
洗【da】完碗【shui zhang】,就该回去睡觉了。
众人打着哈欠回自己屋,独孤左思留在柜台收拾东西。
“独孤桑你那里有些奇怪的小纸包对吧,”长船蹭到柜台旁,“我……我想看看……”
“想要春药是吧?”独孤左思随口接到,“给。”
独孤左思本以为长船会红着脸把纸包推回来,可是长船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还红着脸抱着酒坛和那一小包药跑上了楼梯。
“诶……哎?!长船你回来!我刚才开玩笑的!我仅剩的一包古法春药啊!”
长船一怔,正在下药的手一抖,整个纸包掉了进去。
见那包春药彻底报销了,长船抱着酒坛加速上了楼。
“哎你个熊孩子!那是三十个人的量!!!别可别瞎给你家桂桑灌下去啊!!!当然他这种诡异的存在被灌三十个人的量和被灌普通用量也没什么差别啦……可那是我仅剩的三百年古法春药啊!!!”
苏徙南摇着扇子趴在柜台边上笑到呕吐。
“卧槽你还没睡啊?”
“妙啊,妙啊……什么?当然没睡啦有好戏看为什么要睡呢?”苏徙南拭掉笑出的眼泪,“指不定待会你开开门又能看到某国侦探和他家法医在你床上滚床单……”
独孤左思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苏徙南摇着扇子回了楼上。
次日。
“昨天……怎么样?”独孤左思小心翼翼的问道。
“别提了……我刚把酒放下晋作就进来了……”长船绝望的灌了一口水,“然后他看见酒坛非常开心非要跟桂桑喝几杯……我就出去了……”
“……”
果然是标准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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